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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在高山上俯览过山村黄昏的景致,那些古老的建筑或聚或散沉醉在陀红的夕阳里,像一幅写满岁月痕迹的华美史册。我之所以登上村里的高山,是为了砍柴。山深林密,树木长得茂盛,才能砍到好的柴枝。砍柴只是乡村里最普通的劳作,我去砍柴是喜欢亲近大自然,喜欢在山水间行走。鸟儿栖居在树枝,是倦怠了飞翔,有如现在的我,蜗居在屋里,是倦怠了行走。每当我挑着沉重的柴枝期待能尽快回到家时,就会盼着早些看到村里的祠堂。因为那是回家的必经之路,祠堂承载了幼年归家的梦。 被油溅上的疤痕。母亲身上的那股油烟味似乎永远也洗不掉,这种气味对子女们的 2、路是人走出来的,而不是先有路后有人。 他是一个黑人老头,她是一个白种人老婆婆。她们坐在花池子边。澳门大学利亚春末的明丽阳光,将她们死后悉尼市Blacktown的老翁院两层小楼的影子拉得很长。离她们十来步外,我领会地看到他在说着什么,嘴巴不停地动,她的眼角和口角洒满了笑。 游荡,也许并不是每个人的初衷。我始终知道,这些年,我没有喜欢上任何一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