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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火山岛的边缘行走,在蓝色的平静中行走,轻微的海风吹来,带着海洋的咸腥气味,扑入我的鼻息,粘乎乎的,脸孔也变得有些湿润。这里已看不到来时的北海海岸,在我目力所及的地方,只有渔轮在蓝色深处晃动,飞旋的鸥鹭像一群神秘的舞蹈者。这里是涠洲岛国家地质公园,也叫火山口公园,但我看不到火山口,导游说火山口早已淹没在海水中,就在这个深不可测的海湾底部,只有科学考察研究人员乘坐潜艇下去方能看到,游人只能沿着陡峻的崖壁下来,走到海边,观看海岸上的火山焦岩。但除了科学工作者外,世代生活在岛上的土家渔民是否也有人看见过这个火山口呢? 心里的好奇像要伸出手来,我这才留意到,离观景点不远处,停着一艘小渔船,缆绳和桨早已收起,那个身着灰色衣服的渔人,正微弓着身子在忙活:整理他的物件,给电动机加油或接线,头上那顶草帽挡住了他的整个脸,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不过可以断定,他是这个岛上的本地人,他或他的先辈对这个火山是否知道得更多一些呢?我忖度是不是可以接近他,问一问。 距离看上去很近,却不能直接过去。海水相隔,峭壁无路,要过去,还须走上崖顶,再找到另一条小路走下来,其中迂回曲折不说,我的时间和能力也不再允许我那样做,我不得不放弃那个“走过去”的想法,这样,那小船与我的距离始终是可望而不可即。 看不见火山口,但火山口确实存在,存在于我的视线之外,整个岛屿地质状况的科学考察足以证明这个事实。现在,坐在这块焦石上,面对碧蓝的海水,我只能让想象飞越万年时空,用心去“观看”那个熔岩猛烈喷发、烈火熊熊燃烧的惊心动魄的景象。或许,很多东西只有用心去“看”才会更美,更动人。 仙人果 海水仍然昼夜不停地拍打海岸,侵蚀着那早已千疮百孔的黑色岩石。岩边或海沙上,随处可见的是被海浪遗弃的小贝壳和珊瑚肢体,破碎,零乱,洁白,那是一份难言的失落和孤寂。它们的身后,仙人掌爬满了崖壁,掌上的仙人果结了一茬又一茬,而那些黄色的小花,还在太阳底下一朵接一朵地开放。蝴蝶真的飞不过沧海吗?那只在花丛中飞舞的彩蝶是从何处而来? 沿着崖壁往上走。道旁,三两个满脸稚气的小姑娘,小小的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黑黑的脖子伸得老长,她们正迎着一群又一群的游客,用小背篓或小簸箕兜售野生仙人果和小贝壳,仙人果一两毛钱一个,小贝壳三五元一只。卖出去,她们心花怒放,没成交,便抬起小脚飞快地向下一位游人靠拢,只是那积极的叫卖声,传递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灼痛(我不记得那是不是星期天,我现在还在犯嘀咕:她们不上学吗?)。 在中途歇息时,我花两元钱买了10枚仙人果,并挑了一颗最大的,用小刀剥开那层绿色的外皮,紫红色的果肉鲜艳夺目,味道酸酸甜甜,总算解了渴。只是,这与嚼槟榔的结果没什么两样,嘴巴被果汁涂成了血盆大口,十足一个吸血女妖,瞧着手中的小镜子,着实把自己吓了一跳,那个小姑娘也瞅着我的古怪表情吃吃地笑。 但是我不会做饭。简单如熬稀饭者,我愣会熬成米饭,欲熬米饭,又常得稀饭焉,怎不叫人英雄气短。 59、相思一夜情几何,地角天边未是长。张仲素《燕子楼》 Hedin(1865~~1952)写着:“脚下踩的仿佛是无底的泥潭,曾经见到两匹马和一个孩子陷在泥里难以自拔。这个城市肮脏的街道,正好反映出当时中国的政治局势。” 乌市的每一个时期,每一个阶段的历史变化,都可以代表着一个时期和历史阶段的社会浓缩与写照,这就是社会的格局与进步。 如今的乌市:宽阔的城市马路,矗立的标志性建筑,繁华的市井,涌动的人群,装饰亮丽的商厦,穿梭不息的各款式小车,还有别出心裁在红山百盛商场楼顶,有万米可容数千人同时观景的夜霄餐厅,整整一条五百米长的江苏步行街,左边一色的少数民族风物,右边一色汉族人的风物,争奇斗艳,当你走进这条街,让你眼睛一亮,如花似锦,斑驳陆离,琳琅满目。城市民居,有的一片片盖得整齐如同方盒,有的高低交错如同山间冒出的竹笋,有的仿照阿拉伯国家或波斯、中亚和俄罗斯的建筑风格,特别是那些伊斯兰教派风格明显的建筑物(有照片为证),高高的圆塔,矗立着一根塔尖,塔尖上,镶着一副半月牙形状的伊斯兰教标识物——月亮。这些建筑物,在晨曦中,在落日余辉下,犹如披上一层薄金,又犹如荒漠戈壁上拱起的一块绿洲,还犹如顶在头上的一颗巨大的绿宝石,翡翠和玛瑙。伊斯兰教物,在这座城市的一片繁华、喧嚣、紧张、热烈的气氛中,显得格外肃穆、凝重、沉静,好象要给走进这座城市里的每一个人帮助提醒他,要让他知道:“哟,富裕起来的和还正在追求温饱的伊斯兰教徒们啊,请不要忘记礼拜日作祈祷,感谢真主带给你的一片挚诚帮助!。。。。。。” 我不是新疆维族人,也不是乌市居民,我只是一名匆匆过客,我不能久驻在这美丽的天山牧场,可我还是有办法让我今后的回忆停留在这广阔的、奇遇的、特别的新疆:比如我从吐鲁番捧回来灌了满满的一樽黑色的细沙;从硫磺沟拾到的一块天然石片脚印;从柴窝堡盐海里灌满了一瓶子海水;带回几块干硬的黑盐和硭硝;还有范先生赠予我的经过上万亿年风化了的硅化石树干标本;杨军送我的一块经天然风雨胶粘合成形的中国龙奇石;我喝了巴里坤山脉流下的“神泉”;我们驱车110分钟不辞艰辛地奔赴大唐古城,就是为了想象中的和渴望一见的,在这里曾经是两千年前作为唐代北庭都护府丝绸之路中道时期最兴旺的驿站风采,而如今,沦丧到孤乡僻壤,荒凉凄哀的田野一角。如果没有乡人指引,没有考古验证后的一块碑文见证,这一处荒址难保证不被外人当作仅仅是一堆荒芜的干垒土墙,几处沙包黄泥而已。这就是历史,可以让苍天作证! 我还忘不了那天我由吐鲁番返程回往乌市的路上,再一次与达坂城区擦肩而过,在高速公路上,经过一大段草原斜坡的时候,司机阿里木给我放了一段欢快悠扬的曲子,那是手风琴伴奏的曲子,风格极似俄罗斯民族人的风采。“怎么说,听了这段曲子,眼前的景物会不会让你感觉到了俄罗斯莫斯科郊外?”“俄罗斯莫斯科郊外?”我没去过,但我可以想象,我想象那个地方和新疆达坂城不致两样,相差不会几远:幽静的农庄,金壁的草原,散落在牧场上悠然自闲的一片牛羊,在灰蓝色的天空下,几朵棉花般的白云,轻轻地柔柔地挂在乡民的毡房上,广阔的,起伏有致的丘陵、山坡,互为交错,互为烘托,衬出这一片土地上的宁静、富裕、健康和生命美丽。啊哈,阿里木,真有心,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段优美的音乐和风光的完美结合的享受!“像,太像了。”阿里木还要让我继续欣赏他的另一杰作,又放了一段类似《流浪者之歌》的印度曲子,因为这个时候有一列火车正从我们的远处行进驶过,夕阳余辉,金色的植被,懒散的牛羊,悠悠的袅袅炊烟,孤立的一顶顶毡房,旁边还停放着一架架空空的大蓬子马车,这幅情景,难道真的不让人感受到异国的情调和民族氛围吗? “阿里木,你是怎么想到用这种方式来招待我的?你真的是个很不错的有音乐内涵的维族青年小伙子呀!” “嘿嘿!”司机阿里木憨实的笑了。“因为我过去经常跑这段路多了,听了一些音乐,再和身边的景物一比较起来,就找到了感觉。今天放给你听听,想让你也感受一下,让你的新疆之行留下的印象更深一点是吧?!” 哟,是的,真的是要感谢阿里木了。不过,一个是哈萨克族的阿里木,留给我又歌又舞手舞足蹈的印象;一个是维族阿里木,留给我是他内心的歌舞音乐世界。两个阿里木,都表现出了两个民族的一个共同特征:热爱自然,热爱生命,热爱音乐,热爱美丽。 当然,我还忙里偷闲,跟维族朋友学会了几句维族:“热合曼提(谢谢)”,“霍西(再见)”,“克孜巴郎(女孩)”,“开去弄(对不起)”,“亚克西(很好)”。同时我记着了几位维族朋友的名字:阿里木(科学家),阿依古丽(月亮花),阿迪力(公平),阿尔肯(自由);新疆的地名:乌鲁木齐(美丽的牧场),巴里坤(老虎的前爪),博格达峰(神山)等等。总之,天山之行,一足一行,一山一水,一人一物,一幕一景,都定格在我的每一张胶片里,只要我把它们翻出来,随手拿过来再看一看,我想,这天山的回忆是永远不会消逝的。 2004年9月8日~15日广州 2004年10月20日 沈教师牺牲后,傅汉斯、张充和从美利坚合众国口传来一幅挽辞。字是晋人小字,一看就领会是张充和写的。词想必也是她拟的。惟有四句:
